殿内一片阒寂。

两名口技人员包括冰彤都知道了希衡对于玉昭霁的特殊性,现在一言不发,等候发落。

冰彤连眼泪都不敢流了,好像生怕眼泪顺着脸颊滴落,滴到地板上,发出脆响声后,自己会遭遇什么可怕的惩罚。

玉昭霁也颇觉恼火。

希衡来了,堵在门口,他自然没法当着希衡的面这样惩罚侍女。

希衡对于这些普通人,一向宁肯为善,也不肯为恶,她定然不忍看见这位侍女被惩罚。届时,希衡一定会问,为什么这侍女伺候了她一场,就被罚了。

玉昭霁该怎么解释?难道实话实说嘛?

实话实说就什么都完了。

思及此,玉昭霁挥了挥手。

两名口技人员,不,应该说两名魔族暗卫早就谙熟玉昭霁的各种命令,此刻揣度上意,从善如流地放开冰彤。

冰彤也识趣,立刻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而后低垂着头,站到一侧去一言不发。

殿内又恢复了平静的气氛,好似刚才的剑拔弩张、绝对零度并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