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上的女人被沈幼宁的话刺激得脸红炸毛。
“你胡说八道什么?”
“离婚结婚怎么可能是儿戏?”
“给一点补偿怎么够,必须得给很多。”
“不然人家说我们齐家小气。”
“只要你能说得动梁知阮同盛斯年离婚,跟我结婚的话。”
“哦,原来你是齐家的啊,齐同志。”
沈幼宁捏捏手指,脸上的笑容更是坦诚三分。
“这盛斯年都不行,你怎么还想要嫁给他啊?”
“难不成你是对活守寡有什么情有独钟?”
“还是说,你身子也有问题。”
“正好你俩不孕不育凑一对。”
女人脸色被沈幼宁的话给气得涨红,高傲也多几分庸俗的挫败。
“我身子才没问题。”
“你们就是一群蝼蚁,怎么知道盛斯年的好。”
“他可是我们第7集团军,最优秀最年轻的军官,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再好,可是他身子不行。”沈幼宁抓住一点抨击。
只要抓住一点,就足够以点破面,引诱女人露出马脚。
“谁说他不行,他就算不行,他的个人魅力和军事才能也足够弥补身体缺陷。”
“你们结婚之后会没有孩子,你还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沈幼宁目光盯着女人,继续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