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吓住她,只要重新掌控节奏,他就能像重组破产企业般,修复这段关系。
当景钰咬破他手臂时,贺城轩在剧痛中看清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孔。
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贺氏掌门人,而是被妻子用冷漠逼到角落的困兽。
贺城轩突然掐住景钰的脖颈,将她抵向旋转楼梯。
他腕间的手表,撞在楼梯扶手上发出刺耳刮擦声,景钰的后腰,撞上黄铜扶手同时发出闷响。
贺城轩扯开领带,缠住她挣扎的双手,他盯着她锁骨下方,暴起的青筋,在冷白皮肤下像是在勾引他吻上去:
"装什么清高?当年哪次不是求我..."
"妈妈..."
西西的梦呓声从二楼传来,儿童房的夜灯,在楼梯转角投出暖黄光晕。
景钰被桎梏的手腕,突然爆发出惊人力量,指甲深深抠进他腕间:
"你疯了..."
就在她屈起双腿,想攻击贺城轩的下半身时,贺城轩却早有防备,反而加重压制。
膝盖顶开她挣扎的双腿,酒气和热气喷在她煞白的脸上:
“又想像上次那样?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得逞?”
“贺城轩,你敢让女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