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设备最终流向,东南亚某国军事基地。”
邢永元调出境外交易记录,
“单是那年4月,就让我获利9.7亿。”
“他儿子在国外每上课一次,我就多拿一道护身符。”
邢永元展示景城留学时的照片,景城背后的日历显示日期,与政策通过时间完全吻合。
自此,真相完全大白于天下。
虽然邢永元的这份认罪内容,不会在主流媒体报道,只会在他们这个圈子小范围的传播。
但对景钰来说,应该也是份慰藉。
李岩松拿着认罪书的复印件,准备离去,
"李长官做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邢永元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李岩松脚步微顿,食指无意识摩挲着,军装口袋里的红绳结。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宿舍,他摘下军帽时,对着镜子贴上创可贴——
今早在邢永元病房时,被飞溅的玻璃渣扎伤。
他现在才注意到。
就像那些说不出口的守护,终将成为埋进血肉的星光。
傍晚时分,厨房里光线昏暗,景钰一手在平底锅里煎鸡蛋,另一只手还在翻考研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