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松仿若没听见她的抗议,又或是根本不想理会。
他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她说她的,他做他的,二人互不干扰。
景钰只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脑子也乱成了一锅粥,开始逐渐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我觉得…… 我们…… 这样…… 太频繁……”
不是隔三岔五,而是每一天。
日日如此。
景钰有时候在想:
“他每天哪儿来的,这么多用不完的精力?”
她早就想,认认真真地跟他谈一谈这个问题。
可平日里,她脸皮薄,一提到这些私密之事,就羞得满脸通红,实在是难以启齿。
李岩松听着她破碎的话语,眼底的欲望愈发深沉,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动作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轻轻捻过她薄红的耳垂,带着一丝低笑,在她耳边呢喃:
“抗议无效。”
至于第二个问题,他直接选择性的无视。
刹那间,屋内的气氛再度被点燃。
干柴烈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