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结了婚会让他改变一些,却依旧变本加厉地跟朋友吃喝玩乐。
所以年纪轻轻刚三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得了痛风,脚跟疼的走不动路,那段时间出门都得坐轮椅。
酒不敢喝了,可牌继续打,这一打就打到现在,四十多岁的人了,经常打个通宵。
周立川看着儿子压根跟继承人三个字无缘,心里也是悔恨的很,当初不该如此溺爱啊。
所以当周浅流的母亲大着肚子找上门的时候,周立川默认了,并将他们养在外面。
周予宝倒是没什么反应,外面多了竞争家产的,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反正这辈子不缺他钱花就行。
所以周浅流有时候对周宣和周染恨不起来,大概也是因为自打记事起,自己的那个哥哥不像其他人一样让他难堪。
“小叔,爷爷可想你了,你都一年没回去看他老人家了。”周宣今天的任务就是能让周浅流在晚上到位。
可周浅流的态度很坚决:“不去!”
“晚上还得跟合伙人见面,小叔,这个项目爷爷摆明了是要给你做的。”周宣虽然也二十了,但他对于公司啊继承家产啊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只对天文感兴趣。
周浅流:“我哪里能接得住这么大的项目。”
周宣看透似的说:“你以为爷爷不知道吗,这些年你虽然在云桥当着你的讲师,可也悄悄地往木西那边公司安插了不少你的人吧。”
周浅流笑笑,没有否认。
周宣没辙了,只能说:“晚上说不定王秋也去,你看着办吧。”
……
王秋下了课,吴博已经等着了,他穿着棉服,黑色的雪地靴,还戴了厚厚的耳帽,御寒措施做的相当到位。
他在门口看了会儿王秋上课的样子,觉得她特别有内涵,特别博学,一个汉字就能讲到一段历史,吴博都听进去了。
她弯腰提笔写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
等孩子们全都离开之后,吴博帮着王秋收拾教师,他看了眼王秋的字,突然就觉得她有点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