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也知道我在说什么。”

对面沉默了足足两分钟。

“我的电话刚才都被打爆了，有人跟我求情，希望你能放几个人。”

男人淡淡道：“晚了，在你打这个电话之前已经全杀了。”

对面咬牙切齿：“好好好！”

男人边吸溜咖啡边说：“对对对！”

那头主动挂了电话。

男人眉毛一挑。

就这？

喝完咖啡，男人起身伸了个懒腰。

远处的天空已经吐白，晨曦的微光缓缓升起。

……

一大早，秦泽提着个果篮来到医院看望马彦。

病房里面，马彦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身上满是暮气。

听到开门声，她也没有丁点反应，宛如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马彦姐，我来看你了。”

“秦泽，你来啦。”

马彦转头看向床边。

声音沙哑，像是两块砂纸在一起反复摩擦。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秦泽在旁边坐下，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马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