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用温热的唇瓣亲去袁满眼角的泪水,一边边道歉:“对不起,满满。”
感受到薄劲唇瓣的碰触,袁满体内顿时又升起阵阵热浪。
情不自禁攀上薄劲的脖颈,她仰着头像窒息已久的溺水人儿急需呼吸新鲜空气一般,袁满吻上了薄劲性感的唇瓣。
急切而又渴望。
薄劲已然看出袁满的问题。
他满眼疼惜的按住袁满四下乱动的小手,轻声哄道:“满满乖,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你。”
袁满不管不顾,伸手去解薄劲的衬衣扣子。
薄劲一把搂住像火坛一样的身体,声线像沙粒流过:“满满,在忍一下,医生马上就到。”
袁满犹如濒临溺水的鱼。
她听着薄劲强有力的心跳,意识和身体终于达成了一致,她浑身颤抖,哑着声附在薄劲耳边,说了一句话。
薄劲听后身体僵直。
而后他像爱惜珍宝似的轻轻松开袁满。
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深似海,薄劲沉着声问:“满满,知道我是谁吗?”
“薄劲...”
天旋地转间,薄劲低头覆上袁满晶莹的唇瓣。
两人唇舌痴缠,啃咬舔 舐。
当亲吻不足以满足两人之间的渴望时,挡在他们中间的衣服彷佛阻隔着千山万水。
袁满媚眼迷离,浑身软糯的任由薄劲对自己的动作。
当她犹如一条真正被扒了鱼鳞的鱼儿躺在床 上时,莫名的凉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宽大的胸膛栖身压下,两具均是渴望已久的身心,终是在一场意外的助力下,犹如鱼儿突破了屏障,穿越山林,找到了湿地。
到达了水润的世界。
室内温度攀升,不分彼此,不分你我。
室外,二楼大厅。
原本一场好好的生日宴,现在宴会大厅房门紧闭,每个参加宴会的人都不得外出。
一头白发的薄万山,站在台上,他目光如梭的望着台下一众人有迷惑,有躲闪,有好笑,有紧张的神情。
他没想到,三十年后,竟然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在他的生日宴上。
这一次,他势必要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