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点,许稳稳顶着鸡窝头从被子里钻出,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
“咦,满姐不是在这吗?”
为何她半夜醒来,没有看到袁满在身边。
她垂了垂蒙圈的脑袋,试图清醒。
看来昨晚真是喝大了。
思想发生了混乱。
但转瞬间,有些事情却像潮水般涌现至脑海。
“啊!”蓦然想到什么,许稳稳失声大喊。
梦里正在和薄劲进行到重要步骤的袁满,赫然被许稳稳的叫声惊吓。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她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向许稳稳,鼻音还有些重:“怎么啦,大清早的?”
袁满凌晨四点多才回来躺回床 上。
昨晚第一次见识到薄劲的本事,她既羞又怕。
也真正感受到薄劲的忍耐,如他的人一样,持续高冷。
磨合多次,袁满的手都要酸掉,它却依然像惩罚袁满一般,居高不下,不肯地下它高傲的蘑菇头。
许稳稳一眨不眨的盯着袁满,打量她的神色,片刻后开口:“你这里怎么啦?”
袁满下意识低下头。
嚓。
狗男人。
昨晚虽然没如他的愿,但他却任性的在胸口肆意妄为。
袁满凌晨回来,黑灯瞎火,没有注意,现在倒好…
死的透透的。
袁满眼神躲闪,赶快用衣服遮挡。
许稳稳一把拽着她的睡衣,再次发问:“你怎么穿梨子的睡衣,我记得昨晚你好像穿的我那件紫色真丝。”
袁满下意识屏住呼吸,不说睡衣还好。
袁满微微皱着眉想到最后两人的姿势,她压在他身上,方便手上活动...
最后一刻,他忍不住湿了她身上穿的睡衣。
“......”
袁满眨眨眼,故作生气:“你还说,我昨晚难受的要死,就差吐出黄疸来。”
许稳稳迷糊,一时忘了原来的问题:“你吐了?什么时候?”
袁满支支吾吾:“就,半夜,你们两个睡的像猪一样。”
“哦。”许稳稳这就捋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