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炫目瞪口呆的看着神色淡然的黎颜轻。
楞冲了数秒,他开口:“没了?”
黎颜轻面色淡定:“嗯。”
景炫不确定的问:“前两条没有问题,第三条,你确定有没有表达清楚,可以上 床?”
他侧头打量黎颜轻冷清的白皙面孔,沉声问:“小轻轻,你知道你和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说上 床,是什么意思吗?”
黎颜轻放在另一侧的手不着痕迹的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心底翻浪,面上 依旧平平:“你同意和我结婚,还要替我拿下黎氏,我总得付出点什么。”
“婚后生活,你想怎样,我不会限制你,甚至你以后厌烦了,随时提出离婚。”
听到黎颜轻的话,景炫心口顿时像被 插刀似的揪痛。
黎颜轻看着景炫眼底异样的情绪,眼神躲闪,她从沙发上 起身,黑色的机车服将她的身形展现的玲离尽致。
“你考虑一下,如果你没问题,下周一来招摇击馆接我。”
黎颜轻走了,独自留下景炫一人。
半晌,他仰面躺靠在沙发后背,幽幽的发出一声感叹:“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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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满感觉她要被薄劲的糖衣炮弹整废物了。
明明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那段时间心情有些低迷。
薄劲还是勒令让她在家休息,下周一再去上 班。
想想浪费的一天又一天时间,那都是大把的金钱。
索性,她还有笔记本电脑,在家一样可以办公。
上 午,正在处理客户问题的袁满,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人,陌生号码,划开接听,未等开口,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袁满同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