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苦逼的还是自己…
晚上十一点。
就在袁满找了一条又一条大街小巷,均没有发现薄劲的人影后,她有些心灰意冷。
或许他真让自己骂走了。
也对,那家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大少爷,哪里受得了一点委屈。
她的金丝鸟飞走了…
十一点半,袁满有些颓废的回到租处。
远远的,她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高大人影。
男人身材颀长挺拔,他慵懒的背靠着墙壁,一条长腿支撑,另一条长腿脚尖有意无意的点着地面。
他一只手勾着一顶帽子和口罩,另一只手,骨节修长的指尖燃着星星火光。
此刻他垂着头,额前的刘海随意的遮挡着他的双眸,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只见他散漫的抬起手把烟蒂送到薄唇中间,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
升起的烟雾,让他本就坚毅流畅的下颌线更加性感深邃。
嚓!这场景,袁满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么能装的这么,落魄!
当他准备吸第二口时,薄劲像感应到有人在看他一般。
他缓缓抬头,不期然对上一双乌黑灵动的双眸。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停止。
两人相视而立。
唯有指尖燃烧的烟圈,赫然消逝。
沉默半晌,终是袁满定力不足。
嚓,狗男人,和谁俩比一二三木头人呢。
她从小定力不行。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副场景。
袁满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踱步走到薄劲身旁,径自掏出钥匙开门进入。
薄劲随即迈步跟来。
袁满转身,抬起头,神情不变喜怒:“你不是离开了吗?”
薄劲性感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我没走。”
袁满一口气没上来,听得男人低声道:“我从来不会不告而别。”
袁满凝眉,露出疑惑的神情,薄劲岔开话题:“你去找我了?”
袁满打死也不承认,她找了他两个多小时,大小旅馆都问遍了。
她死鸭子嘴硬:“谁稀罕找你,你离开正好,我还能落下这块20万的手表。”
说着,她把那块手表从口袋掏出。
薄劲看着口谦体正直的小女人,唇角含笑:“怎么又要回来了?”
说到这,袁满气急:“你有毛病吧,用这么值钱的东西,去那么小的典当行去换,那里面全部的物件儿,都没你这一块表贵。”
薄劲简单的说了三个字:“没办法。”
袁满眼底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