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急了,又不知怎么样证明自己的清白,咬着下唇用了力。
裴清如看得心惊,拉过她小手拍着手背安抚她:“阿月不怕,别咬,仔细咬破了疼。”
“你……你们诬赖我!”
李照圆疯了一样要挣脱出来,可她越是挣扎扭动,裴清宛就抓的越是紧,恨不得把她一条胳膊撅折了似的。
总归不好看。
裴清如叫二娘:“还不放手,像什么样子。”
裴清宛不情不愿撤回手。
裴清如把王曦月交到她手上,让她护着人,也没看李照圆,转头先同许宝妆说:“小丫头到国公夫人跟前回了话,碍着诸位夫人都在,也没声张,夫人只说叫我带两个人去看看后厨上席面预备的怎么样,我想这事儿不对,出了门问了那小丫头,才知你们与李娘子起了龃龉。
宝妆,这事儿你说,还是我来问?”
再有三个月她就要嫁过来了。
人人都知她是益国公府的准儿媳,国公夫人看重她,恨不得现下就出入都把她带在身边。
先时国公夫人设了几次宴,很是叫她在席面上露了脸,各家就晓得益国公府的用心了。
裴清如如今就是国公府的人,她在外行走,说话做事能代表益国公府,国公夫人准的,谁不更高看她一眼?
许宝妆也索性往后退。
要换她处置,打了李照圆出去是正经,但阿娘肯定骂她。
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阿娘总说叫她跟未来阿嫂多学学。事情要办得既体面,又解气,那才叫本事。不能蛮干,叫人说嘴。
“阿姐既来了,你处置吧。”
许宝妆嘀咕着,还要说话,裴清如给了她个眼神,她收了声,护在了王曦月另一侧。
那样的举动越发刺痛李照圆的眼:“你打算……”
“李娘子。”裴清如叫住她,“你与阿月各执一词,你说她奚落你牙尖嘴利,羞辱了你,她却说她没那个意思,是好心要与你交个朋友,你自己多心误会了,反而要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