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邻不顾沈禾的拒绝靠近她,强硬的让她抬头,清晰的看到沈禾通红的双眼。
“怎么回事?”他的气息瞬间沉了下来,回忆今天沈禾都去了什么地方,最后笃定道:“法院发生了什么?”
“没有……”沈禾别过头去。
“你知道我可以自己查,”江北邻取过湿毛巾盖在沈禾的眼睛上,动作轻柔,但声音冷硬道:“不要让我自己去找。”
“我,我今天见到赵家河了。”她嗫喏道。
……
等沈禾断断续续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完,江北邻忽然冷笑一声,看用看透人心的目光问沈禾:“你说我父亲没有在电话中为难你?”
“是……”她抿唇点了点头。
“别骗我,”他神色更冷,这次真的的是江父,江北邻鄙夷道:“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为他挽尊。”
但沈禾无论如何也不肯说,江北邻却知道一定发生了更恶劣的事,才会让向来坚强的沈禾委屈的哭了起来。
深夜的小区被汽车声吵醒,低调的黑色豪车一闪而过,江北邻直奔老宅,连夜踹开了赵家河的房门。
他清楚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要面子的无耻之徒,更清楚赵家河是怎样的小人。
江父看到自己来了不会跑,但赵家河就说不准了。
他这才先将赵家河暴打一顿,替沈禾出气,不顾地上的赵家河,径直转身去找江父。
“你和沈禾说什么了?”他质问江父:“我告诉过你别动我的人,你还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
“我是你父亲,怎么没有资格?”他见到江北邻后并不意外,显然是知道赵家河被揍了一顿的事情。
但对江父来说,孩子不过是用来装点门面的工具,他才不会特地出现帮助赵家河,任由他被打得昏迷。
此时见到江北邻,他气定神闲拿出一张纸,亮在江北邻面前:
“你来得正好,这是我给你母亲的离婚书,你带回去让她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