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一言不发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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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的房间采光很好,沈禾会被月光完全笼罩。
她在如水如薄纱的月色中辗转难眠,却怎么也想不到,此时的江北邻同样不曾入睡。
“呵……沈禾。”
在满地的酒瓶中,江北邻冷笑一声,觉得大脑正前所未有的清醒。
但就算他有心让自己忘记沈禾,可那道笑盈盈的身影却不住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竟然凝实,款步向他走来。
“北邻,怎么喝这么多酒?”女孩面容模糊,渐渐的变成了沈禾的模样,正关切地捧上他的脸。
而她此时穿的,也正是今天白天沈禾上班时穿的那套。
头脑持续眩晕,江北邻无暇思索为什么刚刚见过的沈禾还穿着睡衣,现在却又换成了正装。
他狭长的眼眸变得迷蒙,下意识回应面前的沈禾的抚摸,冷冽的脸庞渐渐染上欲色。
江北邻喉结滚动,薄薄的唇瓣沾了酒液,此时正被柔软的指腹擦过……
“沈禾……”
他猛地一拽,一整晚的积郁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将自己满心来不及说出的话用实际行动表达。
简洛宁得意的看了眼自己被甩开的衣物,庆幸自己的机智。
若不是她特地买了一样的衣服,今晚说不定还不会这么顺利。
眼看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生米煮成熟饭,简洛宁急着催促:“北邻,没关系的……”
“江北邻!”
忽然一道怒喝打断了简洛宁的最后一步。
她花容失色,下意识缩进江北邻怀中,瑟瑟发抖的看向闯入的关汀。
“你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简洛宁气急败坏,又气又恼的尖叫,看向关汀的目光充满敌意。
“是你该出去才是!”
关汀瞪了依然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江北邻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大步上前,直接将简洛宁扔了出来,警告道:“再不走,等他醒过来就不是我教训你了。”
“凭什么这么说,我和北邻是心甘情愿,轮得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