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演出，季衍笑着上前，带着玩笑似得话语。

“虽然知道你钢琴弹得好，但是玩具钢琴也行吗？”

顾北琛垂眸苦涩的笑了笑。

“以前玩过。”

听到这儿的季衍意识到什么。

她刚要开口，顾北琛却塞给她一个笑容。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这些了，你拿到了什么？”

顾北琛没有让话题继续下去，而是一笔带过。

季衍明白他不想提及，这才展示起自己的道具。

但这话还是在直播里引起了轰动。

“什么叫以前玩过？有人能解释一下吗？”

“他可是顾家少爷，怎么可能玩过这种廉价玩具？”

“装，继续装！”

忽的，一条资深八卦弹幕飘过。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吧？顾北琛是后来才被带回顾家的。”

“听说之前被一对拾荒的老人收养。”

“啊！难道是以前捡垃圾的时候，捡到了别人不要的才......”

先前还热闹的直播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空气里透漏着些许低迷。

先前一直辱骂他的弹幕也消失了。

“难怪他对顾家人那么狠！”

“似乎突然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