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疼得压弯了身体,身上的衣着已经被冷汗打湿,黏在身上。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小腹涨痛不已。
像是月事来时的撕扯,什么东西沉沉的坠下来。
可她的月事才过去不到两周......
而熟悉的作呕感又涌上心头......
她几乎眼前一黑。
忽的,身体一空。
厉柏哲抱住她的膝下,将她抱回床上。
床榻上,季衍痛苦的缩成虾米。
尽管喝了热水,医疗班也开了药,可季衍还是疼的浑身发颤。
手脚的温度骤然褪去,盖多少被子也不会暖。
任由厉柏哲紧握她的双手,才勉强为她带去些许温度。
一群人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又是开药又是注射针水,她的体温才渐渐恢复。
经历了几场大病似得折腾,季衍早已疲惫不堪。
就连床上都留下汗涔涔的印记......
不多会儿,季衍便疲惫的睡去。
确认她没别的问题,医疗班才一一离开。
几乎是前脚才离开,后脚就听见厉柏哲冷酷的声音。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