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爷爷的亲切热烈，到对季柔的冰冷鄙夷。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

季柔抽回心思，故作无谓，上前挽着季雷的胳膊。

“我回来看爷爷，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可你们......空手来的？”

季衍随口一提，视线打量了一下。

二人当即愣住了。

他们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另一个也突然破产，连爸妈的房子都卖了......

哪有钱给老爷子买礼物？

倒是季柔迅速反应过来，抚上自己的小腹。

“最好的礼物，不就在这里吗？”

听她谈及旧事，季家人都满心崩溃。

倒是季衍，淡然的点点头。

她上辈子就知道季雷对季柔感情不简单，后来才意识到，他是喜欢上季柔了。

虽然两人没修成正果，但哥哥明显对她有意，帮她做了不少事......

所以事情发展成这样她倒也不意外。

“你们的礼物倒是贵重，至少提前了一个多月准备吧？有心了。”

到底是“礼物”，还是无心之失，借题发挥，大家都心里有数。

季衍不留情面的揭破，让二人有些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