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柏哲环抱着胳膊，距离远，光线差，季衍看不清楚他晦暗的表情。

只听得男人低沉的“嗯”了一声。

“是有这么回事。前些天你来借过电话......”

萧蔷打了个眼色，一旁的人忽然又惊叫起来！

“等一下！你说是就是了吗？”

“对啊！有人能帮你证明吗？”

“不是我说，这位兄弟，你和这位小姐走的那么亲近！谁知道你是不是帮忙撒谎？”

“对啊，打电话而已，我们也没事会打电话啊，又不能说明我们也有基金会？”

叫嚣的口吻已经没了先前的气焰，可她们又不甘就这么放过季衍，只能继续咬着不放。

而且只是一个电话，又是加密过的系统，很难把通话记录调出来给外人看。

季衍却不疾不徐。

“基金会成立之初，厉队长有投放过资金。所有大额的项目都会过他的眼，这次采购的物资还有不少在路上......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等几天后的物资，看我是不是撒谎。要还是不信，可以问问厉队长是不是有收到过基金会发来的账目清单。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但至少可以相信厉队吧？”

季衍知道师兄把话题抛给厉柏哲是什么意思。

就是希望引出自己的这段话来。

果然，所有的视线一下子落到了厉柏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