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来，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李宇轩，看穿了他所有的底牌，在祭起二维小宇宙之后，他应该再没有反抗之力。

但现在看来……他漏算了。

而且——

李宇轩体内的那金色种子到底是什么？

白祈的神色骤然凝重无比。

“哈哈哈！”

看到白祈骤变的脸色，李宇轩突然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讽刺，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飞溅，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

他的胸膛已经被自己双手生生撕裂，森森白骨和跳动的心脏完全暴露在外，鲜血顺着裂口不断涌出，将他的衣襟染得一片猩红。

但李宇轩的表情却诡异地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欣赏地打量着自己破碎的躯体，仿佛在观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白祈，你已经感觉出来了，不是吗？”

李宇轩缓缓抬头，月光下，他那张沾染着鲜血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近乎疯癫的光芒，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超越了痛苦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