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的帝王之道讲究平衡。
新武和旧武本就互相制衡,虽然旧武一直都在打压新武,但从没有这么明目张胆。
而且太子身为储君,不可能不学习帝王之术。
如果倾斜,扶持一脉,打压另一脉绝不可取。
更不用说,他现在的所为根本不像是储君和未来的天子,更像是李宇轩的喉舌,成了他的傀儡一般,完全代他行事。
这是极不正常的。
——还是说,太子已经料定人皇无法回归,所以才会如此“胡作非为”?
不管哪一种情况,对白祈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
毕竟,他白家就属于新武一脉,他爷爷白玄老更是新武一脉的领袖。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
此时,徐玄素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
“白祈,你看下这个。”
说着,徐玄素拿出了一张宣纸,放在了白祈面前。
白祈低头望去,不由得愣住了。
宣纸上,是一幅他的画影图形——和他之前在路上看到的那只小队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