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淡淡道。

对面，美妇人瞳孔微缩，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哼，小子，你也是天命之子吧？精神力这么强大的天命之子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美妇人”，或者说次级天命反派柳元洲，看着白祈，阴森森道：

“不过无所谓了，不管你是谁，你们这帮外来者，在我面前，都只死路一条。”

“不过，在杀死你们之前，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识破我的？”

他的瞒天化形之术已经大成，不管是外形还是灵魂，都与本人无异，正常情况下，就算是神级的强者，也不可能发现任何的端倪。

——就算是柳如烟体内的神祇残魂，也同样不行。

然而白祈却直接戳破了他的身份，还阻止了他的计划，这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这还是第一次。

因此，他必须要弄清楚真相。

白祈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了一旁的柳如烟。

——他自然不可能将天书的存在说出来。

“人在做，天在看，你这畜生，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早晚会遭报应的。”

柳如烟沉声道，直接拿出那枚花瓣。

看到那枚花瓣，柳元洲眨了眨眼睛，立即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