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马月月听的最多的话就是周围朋友这般夸自己,都说自己一出生就喊着金汤勺:
“我爸开饭店的,不是你们小县城这种饭店,是酒楼,可能兰姨也不清楚什么叫私人博物馆。”
宋美兰点点头:“听人说过,你父亲马汉林如今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火车站售票员了,也有了自己的博物馆。”
“我去,兰姨,你这都知道?看来你和我爸应该……我算算,至少你们都认识三十多年了吧。”
马月月这些信息都是听别人说的,毕竟他一出生就在大户人家里,日子过得跟古代公主似的。
宋美兰没多想,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宋美兰的手机响了,这个也是她为了方便联系在市里买的。
这一接电话不要紧,宋美兰眼神一宁,心里犯嘀咕,都要被判入狱的张解放提出的唯一的未了心愿是要见一面宋建军?
宋美兰不知道什么事儿,当即便暂时答应下来:
“月月,下午你一个人在家要是闷得慌,就把前段时间兰姨教你的各种针脚练习一遍,如果闷得慌,就去周围邻居家里走走,去山上摘桃也行,不过得注意安全,上个月汛期雨水特别多,河水涨的太高了。”
交代了这么多,宋美兰已经换好了衣服出门了。
马月月瞬间就忘了其他事情,能来乡下一趟特别不容易,她必须得各处走走玩玩,等玩够了,她再回家。
派出所大院里,还有市公安局和其他部门的车辆和人
审讯室里,被戴上手铐脚镣的张解放当时就要回去,但是被人堵住了。
宋美兰知道他很意外来的不是宋建军,而是她:
“孩子,我来和建军来是一样的,你知道的,建军这孩子最孝顺了。”
此话一出,张解放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情绪。
这一点,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宋建军特别孝顺,也全都知道他是被单亲母亲如何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
张解放这才消停下来,缓缓坐下:
“我……”他即便低着头,也能让人一眼看到他颤抖的唇角:“很快就要被直接押送到京北特殊法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