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林想都没想摇摇头,心里也猜到了个大概,询问的人都是在园林工作过的,难道是刚下葬就被转移了尸体?
可这不能够啊,人都死透了才下的葬,虽然那个年代不流行火花,可也确实是凉了才下葬的,谁会去刨一个死人的尸体?
“叔,你不是说是你亲自主事下葬的吗?这人就是三十年前的守墓人,也是一位自卫战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而且五官有明显的特征,应该很好记。”
说着,储政指了指照片上人的耳朵,他的左耳明显是穿的,就像是小号的半边葫芦:“这儿是枪伤,而且据了解这位老兵和你的前妻也挺熟的。”
马汉林倒抽一口凉气,赶紧把老旧的照片拿到面前来细看,毕竟上头有了些许霉点子,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他倏然瞳孔一缩:“有点印象了,当时整修墓地的时候确实打过照面,后来,我前妻受不了刺激经常一个人去他坟前祭拜,我记得有一次她吹了寒风,气管炎发作了,还是他给送到医院去的,我想起来了,没记错的话,这位老先生还有些跛脚,也是当年在战场上受的伤。”
提到这,马汉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即便是认识,可是,一个好好地尸体怎么就没了呢?而且储政还说他有可能没死,这又是哪儿来的消息?
如果确定没死,去找宋元山本人不就得了吗?为什么要传唤他来?
储政点点头,这下,思路清晰多了:“今天先到这,不过叔还得委屈你在这多等几个小时,其他部门的同事那还需要你填个资料。”
说着,储政起身就走。
“小政,你们查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有人……报警了?”
这件事竟然有可能和前妻有关的话,马汉林心里更加不安,可她应该也不知道当初是自己动的手脚。
可时隔三十年,她突然又冒出来,这些加一起并不像是巧合。
“当人有人报警,这事儿影响力还不小,不然时隔这么多年,很多档案都得重新整理,谁愿意干这么麻烦的事。”
储政说的格外轻描淡写,临别还客气了一句:“改天去叔那喝你的茶。”
离开招待室,储政径自去了另外一间。
宋建军脊背挺直的端坐在椅子上,手边的茶水早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