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脱了太空服,罗优优又把毛衣脱了。
直到天边展开晚霞,罗优优已汗流浃背。
那两把刀在手里如同三十八斤重一般,随着手腕的发抖,啪嗒掉在地上。
罗优优双手扶着膝盖却不敢大口呼吸,必须要用鼻子小小的吐纳,这是练气最基本的注意事项。
如果从口中呼出,并没有经过肾水蒸腾达到肺部的升华,完全锻炼不了体内的气,等同于一进一出白浪费了。
刚锻炼完罗优优还不能一下子坐下或者躺下休息,还用刘大川给的那一方法,站定之后,把呼吸调匀,渐渐地,渐渐地,身体的热量开始内收。
表面的汗液一点点消失,直到,二月的寒风拂面,她既感受不到冷,也感受不到热,疲累感也逐渐消失的时候,罗优优才觉得浑身通透,格外舒服。
“我去,你这桩架站的根本不对,人家要不是双手在上如同抱球,要不就是双手微垂至于小腹,你这是就是课堂上做小动作被老师 发现后罚站。”
是一个清爽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罗优优猛地睁开眼,门外没人,她转着圈的往院子的屋檐上打量。
这一看不要紧,有个人蹲在围墙上,抱着膀子就像是在拉屎一样。
“你谁啊你?”罗优优吓一跳,条件反射想到会不会是马汉林的手下在这蹲点查看薛宝刀有没有回来。
但是那人听闻此话站了起来。
此时夜幕降临,只有西边眼瞅落下地平线的晚霞:“我是那瑞柏,怎么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了?”
罗优优一听这名字知道是那雪的哥,但是,他站着的位置刚好背对夕阳,这谁看得清:
“原来是你,你怎么不敲门,爬墙干什么?”
那瑞柏松开膀子直接跳了下来。
“小心我的腊梅。”罗优优赶紧提醒。
那是修正院子的时候,薛宝刀询问过徒儿,院子里光秃秃的,要种点什么,但是这个季节这么冷,能种什么呢?只能腊梅了。
直接连大缸都给买回来了,正好摆在院子的四个角上,如今也没见开花,就是一缸缸修剪的很有艺术感的枯树枝罢了。
那瑞柏长得白皙俊朗,嘴角永远挂着笑,眼里泛着涟漪,好像每天都捡了钱一样。
一落地他说道:“我妹让我来的,正好看你在那练功,就没打扰。”
罗优优自然的关上门拿起放在回廊上的羽绒袄穿上,顺手推开了正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