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川嘶了一口凉气,狐疑的嘀咕着——不是叫宋丽兰吗?
不过名字这回事儿,可以改,想到这,刘大川着急的问道:“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其实刘大川已经相信一大半了,唯一不信的就是薛宝刀这为人,万一他耍心眼可咋办,还是确认一下比较稳妥。
宋建军直言不讳:“五九年生人,属猪的。”
刘大川顿时瞳孔一缩,很久很久,他才出了肚子里的那口气。
时间,这么巧?
宋建军见他许久没说话,不由关心了一句:“刘叔现在伤口还疼吗?”
说这话的时候,宋建军回头看向门口,也想过丫头怎么还没来。
刘大川却默然的摇摇头,宋建军以为他没事儿了,起身便出门去找媳妇儿。
没成想,就看见了这丫头趴在诊室门口撅着屁股正顺着门缝往里看。
里面传来一声声惨叫。
——断了断了,你们给我轻着点。
——这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您还是等骨科大夫过来,您这骨头断了,必须得手术。
——我耳朵快疼死了。
——您鼓膜可能是破了,小陈,快去请五官科的主治医生过来一趟。
罗优优眼珠子瞪得溜圆。
嚯,真被老公给打断了?他用什么打的?拳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吧。
哎呀妈呀,耳朵里的鼓膜给打破了,那岂不是以后聋了?
罗优优下意识的把手指塞进嘴里。
谁知肩膀被拍了拍。
抬头一看,顺着大长腿直起腰来才和男人四目相对。
一时之间,罗优优尴尬的手无处安放。
“这里是急诊室,你就不怕?说不定里边有外伤的病人,流的血那可多了。”
宋建军故意吓唬媳妇儿,在他眼里,这丫头离不开他。
这才离开没几天,就被人扔进花丛里扎了一脸的麻子,看来他的工作得改变一下方向了,不然,这丫头要是当时打电话自己没时间接,岂不是要出人命?
看来,那两个人,哦不,媳妇说了,那叫狗腿子,两条狗腿子还是被打的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