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谢敏惠才发现家里有外人,她立刻沉下脸:
“这是,罗优优啊。”
罗优优站起来喊了一声惠姨。
谢敏惠把玉佩收起来,随后说道:“给客人倒茶了吗?”
那雪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缓慢的把门重新关上,好像,那门是纸糊的,稍微动作快一丢丢,就会把门给推烂似的。
“坐吧。”谢敏惠自己去堂屋倒了一杯茶递给罗优优,好似京北人都讲究个待客之道,但是脸色却一直拉着:
“我们家晚上有个习惯,是不吃饭的,那雪知道的,不知道你住在哪儿?”
这明显就是要赶人,再说,不是晚上不吃饭,是那雪晚上没饭吃吧,罗优优不是听不出来,握着的茶杯也没喝一口便放下了。
这一幕被那雪看在眼里十分的心疼,她觉得宁愿不要这个妈妈,也想让优优姐多留一会儿。
可她不敢说话。
“我住前边,你们家前边那户。”罗优优要是说自己租房,觉得这位眼高的惠姨一定会嫌弃。
这是每个地方都有的情怀,对,是情怀,本地人是永远看不起外地人的。
罗优优觉得是情怀,那是她乐观,再加上她现在渐渐喜欢那雪这个胖妹妹了,更不能因为说话不得体以后断了联系。
谢敏惠明显微微一怔:“前边这家?这家都几十年没人住了,你这丫头莫不是逗我呢?”
那雪眼睛只顾着在母亲和优优姐之间来回转,她怕优优姐被为难。
谁知,罗优优竟捂着嘴笑的咯咯响:
“真的惠姨,我还打算这几天做个小厨房,这边不是流行什么棋牌室吗?到时候喝茶的,打牌的都备上。”
说的跟真的一样,罗优优此刻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了,那钱明明是师父出的。
谢敏惠上下打量罗优优:“前边这家住户我记得姓薛,而且还是以前古月庄的人,你这是租的?”
“不是租的,就是自己家的。”罗优优笑的跟没事儿人一样,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要是那雪不说她妈和贺春霜是表姊妹关系,这事儿就好骗了,但是偏偏是有关系的,要是直接说是自己师父,那完了,指不定连封刀都不用了,直接捅进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