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月就不一样了,她妈马桂芳可从来不会教李杰怎么疼妹妹,这可能就是教育的问题,反正自己将来要是和建军有了后代,一定得避开这样的教育误区,长大了那还了得?
“其实二狗哥的情况我也想过,他小时候不傻。”罗优优真想过,每次想起都觉得可惜:
“又不是遗传的,将来医学发达了说不定大城市的医院能治好呢。”
李满月以六神无主的毫无希望的眼神看着别处:
“要是这样还真就好了,总之,我现在还是过不了和二狗子过一辈子的那道坎,但是又舍不得陈叔对我的好,你知道吗,昨天陈叔看我吃不下饭还杀了鸡,我亲妈也没对我这样好过。”
罗优优听她这么说感觉有戏,至少陈叔对她是真的好,她也懂得感恩。
说了一会儿话,罗优优的呼机响了,她还得回饭馆去做菜去。
刘一手菜馆,此刻刘莹莹在门口对面的路边时不时向里张望。
张彩对刘莹莹不太熟,再加上有些抹黑了也看不清外头是谁,只觉得况大鹏警惕的看着外头跟防贼似的:
“况大哥,那个姑娘是谁?”
“师父她闺女,对了,到这个点了,你去街上路口看看优优咋还没来?”
饭店里今儿来了一桌客人,做饭的是刘大川,况大鹏怕他累着。
“好嘞。”张彩刚出门,就发现罗优优到了。
这个季节的天黑的很快,这个饭点的时间天已经灰蒙蒙了,其实才晚上五六点钟。
罗优优下意识看了一眼徘徊在饭馆对面的刘莹莹,谁曾想她倔强的撇过脸去,既然这样,罗优优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不管她。
边往里走边从墙上拿过围裙带上:“今天有六个单,张彩你先收拾好篮子,这几家都是老顾客了路你也都熟。”
“我早就收拾好了。”张彩干的格外起劲,六个单?掰着手指头一算,那还不得十多块钱,顿时气焰高涨,像一匹时刻准备脱缰的野马。
后厨。
“师父,我来做。”罗优优从师父手里夺走菜刀:“你歇着吧。”
刘大川今儿没说话,默不作声的脱下围裙袖套朝着大厅走去,在拐角的四人桌前坐下:
“大鹏,去打二两酒,今儿咱爷俩儿喝两盅。”
况大鹏知道他心情不好,当下就答应了,但是在去之前还是先到了后厨一下:
“优优,咱师父要喝酒,你说高血压能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