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姜璃的话，原本要点头的小男孩当即转变动作，左右摇头。

姜璃自然不会就这么罢休，一双眼睛看着他，“说话！”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睡了一会，还带些懒懒散散的劲，但是小男孩很怕她，当即就乖乖地开口，“没有不舒服。”

姜璃把他调转了个方向，让他对着没有动作的空姐，她身上还湿着，姜璃问道：“她烫到你了？”

小男孩默不作声，好像不回答就可以逃避一样。

他确实是想着就沉默装睡就好了，他一个小孩，能拿他怎么办。

可是他刚闭上眼，就被姜璃晃了几下，迫不得已再次睁开眼，姜璃也不说话，两人像是在僵持。

到底是年纪小，早在之前就被姜璃吓到了，此刻姜璃不说话他就觉得心慌，生怕拎着自己的人真的把自己扔出去。

他怯怯地开口，“...不烫。”

姜璃又晃了晃他，“大点声。”

“...不烫。”

刚刚没哭出来，这会倒有要掉眼泪的意思了，眼眶通红，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觉得羞耻。

不过姜璃并不认为他会羞耻，大喊大叫污蔑别人的时候都没有羞耻感，承认错误有什么羞耻感。

“道歉！”

“我不会...”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内容简直令姜璃咂舌。

道歉都不会，还真是小恶霸呢。

“会说话吗？”

姜璃声音逐渐有些不耐烦，小男孩这会对情绪敏感极了，快速地点着头，“会！”

“说！”

“...对不起！”

那模样像是怕晚一步就被人扔出去。

到底是小孩，说什么他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