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母亲是抑郁而终，可是却让她得知了更可怕的真相。

母亲的死不过是在给别人腾位置，那个男人出轨不断，便嫌家中的妻子碍了他的事。

什么抑郁而终，不过是被人从中加了药罢了，时间长了她母亲便出现了幻觉，觉得总有人要杀她，又总能看到一些臆想出来的东西。

反复治疗，反复发作，并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直到她自己跳下了楼。

有的时候孔芮佳也会责怪自己，如果不是她总是监督着母亲吃药，如果不是 她坚持让她治疗，会不会母亲还活着。

但是她又清晰的知道，这件事应该怪的另有其人，她不该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才会那么恶心那个家和那个男人，以及那个女人带来的男孩！

连带着对男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可以说她偏激，可以说她一竿子打死了一船人，可以说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是这确实是她此时的想法。

或许她也该去看病了。

她内心翻腾，面上还是挂着如往常一样的笑。

突然一只手遮住了她的脸，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别笑了，有点难看。”

明明是和以前一样的笑，姜璃却觉得自己并不是很想看她笑。

那笑容里面没有什么笑意，倒像是在悲伤。

孔芮佳挥开她的手，轻笑出声，“干嘛，你要占我便宜还是要弄花我的妆容？”

又是和以前一样的语气。

姜璃都要怀疑刚刚是自己感觉错了，她也笑了，抓起招财对着孔芮佳，恶狠狠道：“招财，挠她！”

她们两个的话题很多，很快就进入到了下一个话题，孔芮佳的手摸着姜璃有些短的头发，再次感叹，“你要是男人就好了！”

可是说完她又觉得不对，立马将刚刚的话推翻，“不，你是什么都行！”

没有什么‘要是什么就好了’。

“那是，我就算是一头猪，那也一定是最厉害的猪！”姜璃接过她的话头，话说得有些粗糙。

孔芮佳：“......”你还真是会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