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凝固，有姜晶晶啜泣的声音，有嗑瓜子的声音，再有的就是沉默，孔芮佳也沉默了，她虽然参与了这部剧，但是这个结局她并不是很清楚。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在座的所有人心情都有些复杂，人性是复杂的，宋芳枝故意杀害学生是恶，但是她以前也真的真心实意的对待那些学生，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那些女陔子上学，这也是真的，她的善源于心里对于社会的不公，恶也是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将这些恶发泄在无辜的男孩子身上，这又是将恶的种子种下。

张齐声音也有些哑，他看向姜璃，问道：“宋芳枝为什么把刘希望送回去？”

这也是一个具有争议的地方，网络上已经因为这件事讨论起来了。

【这也许是宋芳枝最后的善良吧。】

【确实啊，如果不是她主动将刘希望送回去，可能还不会这么快被抓到。】

【这是主动暴露啊！】

【应该是因为那个小姑娘吧，不过人性真的复杂，宋芳枝做的恶事却让我讨厌不起来，或者说感觉到了一丝可悲。】

【事件始于女婴塔，也终于女婴塔。】

【呜哇，我哭的好大声，这个女婴塔是真实事件！！！】

对于张齐问的这个问题，姜璃难得正经，将手中的瓜子放在一边，从她理解的宋芳枝的角度来回答，“她要的是女孩子可以过好生活，不要求家人对她们如同男孩一样被珍视，但至少不是伤害，但她发现因为自己的行为，再次掀起那些人对于女孩的偏见仇视和虐待，这就违背了她最初的想法，发现自己也成了她讨厌的那种人。”

张齐沉默，姜晶晶在旁边抹眼泪，嘴里说着好可怜，不过这个‘可怜’是对谁说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张齐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又问出声，“那他们的吃的饺子里面真的是...人肉吗？”

显然他还是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