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黎森想起什么说道：“程小姐已经到了，合同那边已经盖好了公章。”

果然，祁少霆听见后微微抬眸，他淡漠沉声问，“问清楚了没有，程佳希和她说了什么？”

“我已经问过了程小姐了，那天她去找洛小姐只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这一点应该也不难证明，曲良说他过去的时候气氛也没有太紧张，所以……”

话音未落，祁少霆冰凉的目光已经落了过来。

他凝视着黎森，“你看起来很怕我生程佳希的气。”

黎森垂着头，许久才诚实的回答着：“程小姐毕竟现在和咱们还有合作，关系闹得太僵总归是不好的。”

“呵。”

祁少霆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没再多言，靠在凳子上闭着眼睛。

良久，他才状似无心的发问：“她今儿出门了吗？”

黎森身子一紧。

昨晚之后，祁爷就像是换了个人，不愿意听见洛小姐的半点儿消息。

黎森虽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跟在祁少霆身边这些年来，他也知道分内的事情应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