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程佳希掏出手机来打给黎森。

作为祁少霆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他的公事和私事大部分都经由黎森操持，问他准没错。

“程小姐请讲。”

“给我一份今天出现在阿霆家里的女人的资料，快点！”

黎森为难的声音传过来：“抱歉程小姐，我做不到。”

程佳希一听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你做不到！黎森，你可是阿霆的特助，这么点儿小事儿你都做不好？”

黎森：“……”

克制住语气，黎森黯了黯自己的眉心，耐心说道：“程小姐说的没错，我是祁爷的特助，所以一切都以祁爷为中心，所以程小姐交代的事情我没办法做到。”

说完这话，黎森又道了歉，直接挂断电话。

他对着手机叹气。

给她洛小姐的资料？

开什么玩笑，且不说这事儿若是做了，祁爷得剥了他的皮，即便是祁爷不管，他也不敢给洛小姐的资料。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堵。

只希望这位程小姐能快点儿忘记这件事儿，别闹了个天翻地覆出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