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觉得沈弗寒似乎有些奇怪。
他问这个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行房。
真是多此一举。
她索性开口:“我说不愿,侯爷就不行房了?”
沈弗寒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黯然垂眸。
她果然不愿。
自从生下昭昭,她便排斥此事。
后来被他骗着哄着,才有了每月数次的欢好。
他不禁想,难道生下孩子之后,她便一直在与裴怀谨联系吗?
握着腰肢的手愈发紧,几乎快要将她捏碎。
温嘉月有些呼吸困难,蹙眉道:“侯爷,你弄疼我了。”
沈弗寒回过神,这才松开了手,他低声道:“抱歉。”
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事,他自然会查个明白。
温嘉月困惑地回望他:“侯爷方才在想什么?”
“没事,”沈弗寒坐回床榻上,“帮我包扎吧。”
温嘉月便也没再多问,将缠好的布条解开,露出掌心颇为可怖的伤口。
伤口似乎没有经过及时处理,翻出了白肉,瞧着有些吓人。
温嘉月蹙眉问:“侯爷是不是没有及时把伤口处理好?”
见她还会关心他,沈弗寒面色稍霁。
“嗯,练完剑之后才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