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笑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是咱们还是不要私下议论主子了。”

丫鬟们这才收敛神色,专心照顾小主子。

坐上马车,温嘉月整理着微皱的袖口,心跳有些快。

她深呼吸一番,告诉自己只是一场赏花宴罢了,她不紧张。

沈弗寒道:“若是你和那些女眷没话说,便找个角落待着,识趣的不会打扰你,若是不识趣,你也不必客气。”

温嘉月点点头,问:“到了地方,咱们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虽然她几乎不参加这种宴会,但是也知晓向来是男人聚一堆,女人聚一堆。

“嗯,”沈弗寒宽慰她道,“不必紧张。”

齐国公府离景安侯府不算太远,隔了三条街。

虽然时候还早,但府外停满了马车,将整条街堵的水泄不通。

温嘉月在沈弗寒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踏上齐国公府的台阶。

也有与他们差不多时候到的人,沈弗寒低声说了句“这是庐远伯”,便神色自若地寒暄。

温嘉月便跟着他点头微笑。

庐远伯也带着家眷,是伯夫人和一双儿女,瞧着有五六岁的样子。

“沈大人和沈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啊,”庐远伯笑道,“不过似乎不常见到沈夫人。”

沈弗寒淡然道:“内人性子腼腆,不喜欢出门交际。”

“原来如此,”庐远伯转转眼睛,道,“沈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让我家夫人带沈夫人一起走走。”

沈弗寒看向温嘉月。

见她点头,这才应了声好:“还要劳烦伯夫人照顾一下我家夫人。”

伯夫人笑得热情:“这是自然,沈夫人,咱们走吧。”

两人互通了姓名,聊起胭脂水粉和孩子,倒也不算冷场。

进了国公府,便有丫鬟带着她们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