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没管他在说什么,小手捧着大手仔细端详,紧接着便是“嗷呜”一口。
猝不及防又被女儿咬了一下,沈弗寒“嘶”了一声:“和你娘亲昨晚咬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温嘉月顿时面色涨红:“你别瞎说。”
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来了,昏睡之前,她实在气不过,也没管抓住了什么,直接咬了下去。
没想到竟是沈弗寒的手。
想起一事,她连忙问道:“长公主没瞧见吧?”
李知澜已经够生气的了,她可不想“罪加一等”。
“没有,”沈弗寒顿了下,“和她有什么关系?”
温嘉月垂眼道:“我只是不想让旁人看到。”
“可你只问了长公主,”沈弗寒问,“怕她对你不利?”
温嘉月只迟疑了一瞬便颔首道:“最近总有些心慌,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多说几次,或许沈弗寒就能更加重视。
到时候待他离京,就会留下更多的侍卫供她差遣。
沈弗寒闻言,拢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神色却依然如常。
“别怕,不会有事,”沈弗寒道,“若是实在害怕,等昭昭生辰时,你去庙里好好拜一拜。”
温嘉月点点头,应了声好。
仔细算算,离昭昭的生辰还有十一日,她得开始想如何装病了。
沈弗寒会把脉,她装的再像也不管用,必须要做点事,对自己狠一些才行。
温嘉月便想出了沐浴时故意用凉水的法子,只要提前两三日做就行了。
到昭昭生辰那日,正是似好非好的时候,不耽误庆生。
离昭昭生辰还有五日,侯府里的建湖事宜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