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不好,”凌鹤道,“万一她别有所图,属下不敢懈怠。”

温嘉月彻底没话说了。

“既然你不想再吃芊芊做的午膳和晚膳,那我还是别白费工夫了。”

凌鹤愣了下,连忙说道:“属下想吃!”

“想吃就要改,”温嘉月道,“若是喜儿再来问同样的问题,你该如何回答?”

凌鹤义正辞严道:“喜儿屡教不改,押入柴房,等候发落!”

温嘉月:“……”

她同情道:“凌侍卫,你大概这辈子都吃不到芊芊做的饭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独留凌鹤迷茫地留在原地。

私自打探消息本就应该如此,他没下令先打十板子已经够仁慈了。

他错了吗?没有啊……

温嘉月回到卧房,将上一封信也找了出来。

经过火烧和泼茶,信纸已经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她两相对比,还是没看出什么奇怪之处。

第一封问有没有想他,第二封说月色,怎么看都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话。

难道是……藏头诗或者藏尾诗?

温嘉月默念道:“有荆……有惊,我安……”

报平安的信?

除了这个,她实在猜不到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