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醒了,他垂眼看了她一眼。

温嘉月坐起身,轻声道:“侯爷,生辰快乐。”

沈弗寒问:“这个时候还要喊侯爷吗?”

她愣了下,不然要喊什么?

恍然间,她想起她以前都是喊夫君的,唇瓣轻抿,却没有叫出口。

她将给他准备的生辰贺礼拿出来。

沈弗寒接过,打开匣子,是一枚天水碧色镂雕祥云玉佩。

颜色虽好看,但是玉的成色只能说中等,纹样也简单。

与她去年送的亲手所绣的并蒂莲图比起来,实在一般。

用心与不用心,一眼便能看出来。

沈弗寒盯着玉佩看了片刻,颔首道:“多谢。”

送了贺礼,温嘉月便下床了,晌午一家人还要一起吃饭,她得盯着下人布置。

沈弗寒凝视着她的背影,握紧了那枚玉佩。

用过早膳,温嘉月便去了前院,指挥下人将东西摆在各处。

膳食单子由她过目之后,膳房便要开始准备了。

今日还有不少达官显贵送来生辰贺礼,也要记录在册,一一放入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