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从舒缓渐渐变得急促。

他的唇是温热的、柔软的,时而轻咬时而吮吸,让她无力招架。

温嘉月丝毫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手拧他。

沈弗寒握住她的手,高举在车壁上,只用一只手便可以牢牢地掌控她。

他总爱这样,让温嘉月想起曾经共度良宵的时刻。

马车里一片寂静,气氛却在持续升温。

温嘉月有片刻的意乱情迷,在他吻向她的脖颈时倏然清醒过来。

她抬腿踢他,沈弗寒顿了顿,终于退开。

温嘉月原本想和他算账,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她心尖一颤。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让她想起饿极了的狼,似乎随时可以将她吞吃入腹。

沈弗寒平复着呼吸,哑声道:“这是你欠我的第一个吻,还有一个,以后再用。”

温嘉月不敢反驳,慢慢垂眸,羽睫微颤。

沈弗寒用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继续说道:“我还梦到,四弟死了。”

温嘉月猛地抬起眼睛。

“他的牌位就放在祠堂里,”沈弗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我正想仔细看看,然后便醒了。”

温嘉月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色,问:“就这样吗?”

沈弗寒笃定道:“就这样。”

温嘉月微微抿唇,不太相信。

按理来说,沈弗寒也会看到她和昭昭的牌位才是。

除非,她和昭昭并不在祠堂里。

想到这个可能,她先是觉得荒谬,可越想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温嘉月没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侯爷确定吗?”

“为何质疑我?”沈弗寒淡淡出声,“难道你也和我做了同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