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一个字,他再次含住了她的唇:“不许拒绝。”

温嘉月欲哭无泪,她是想告诉他,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啊!

无奈之下,她咬了他一下,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沈弗寒怔了下,终于撑起身子,指腹擦过被她咬破的下唇。

温嘉月呼吸不稳,断断续续地开口:“侯爷,今日是我月事第二天。”

沈弗寒动作一滞,仔细回想一番,低声问:“不应该是后日吗?”

“提前了,”温嘉月抿唇道,“更何况,这种事哪有次次都是同一日的。”

沈弗寒垂眼看她:“我不太了解。”

他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她今日会答应让他睡在床榻上,原来是特殊情况。

“现在你了解了,”温嘉月赶紧离他远了一些,“我要睡了。”

幸好只是亲了几下而已,没有做太多事,想来沈弗寒也没来得及兴奋起来,不然还真是不好收场。

念头刚起,手腕忽的一暖。

她被烫了一般缩回手,沈弗寒却不容她离开。

他哑声问:“我怎么办?”

温嘉月努力将手攥成拳,迟疑片刻才开口:“若是实在不行,侯爷可以让卉儿过来,她一定……”

沈弗寒冷声打断她的话:“夫人真是贤惠大度。”

他话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温嘉月抿紧了唇,没再开口。

可除了这个,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若是早知如此,她在他去沐浴的时候便将癸水一事如实相告了。

或者,依然让他睡在榻上,又或者,她去客房睡,哪还有现在的事。

温嘉月懊悔不迭。

正后悔着,沈弗寒忽然松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