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愣了下,不等他吗?

她连忙掀开帘子,和车夫说道:“侯爷还没上来。”

车夫笑呵呵道:“夫人,侯爷在前头骑马呢。”

温嘉月蹙眉朝着前方看去。

明明有一群骑马的侍卫,她却一眼便认出沈弗寒的背影。

她抿唇放下帘子。

又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她便做了决定,害她闹笑话。

以后她再多问一句,她就不姓温!

闲来无事,温嘉月只能翻起了沈弗寒留下的书。

看了两眼,天书似的,她便开始昏昏欲睡。

待晌午停下的时候,她一定要让人去买些解闷的玩意儿。

终于熬到晌午,温嘉月掀开帘子,准备走下马车,消失了一上午的沈弗寒出现在一旁。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伸出手,温嘉月心里憋着一股气,偏偏不去握他的手,独自走下马车。

沈弗寒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转身往驿站里走去。

如意连忙搀扶住温嘉月,小声问:“您和侯爷这是又闹别扭了?”

“没有吧,”温嘉月岔开话题,“你别管这个了,去派人买些解闷的玩意儿过来,我在马车上快要闷死了。”

再次坐上马车,里面便多了几本话本和一些做绢花的绸缎。

温嘉月拿起话本,正准备翻开,沈弗寒上了马车。

她翻书的手顿了下,决定装作视而不见,翻开第一页。

眼角余光扫到沈弗寒也拿起了他的书,两人各看各的,互不打扰。

车厢里弥漫着让人压抑的寂静,温嘉月有些受不了了,掀开帘子。

下一瞬,沈弗寒的手便握住了她的。

“今日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