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沈弗寒在,随意找个借口就能走,没人敢拦的。

坐上马车,温嘉月便道:“侯爷,今日我想早点离开,到时候还要麻烦你找个借口。”

沈弗寒没应声,而是说道:“你最近似乎并不待见你的家人。”

温嘉月僵了下,神色自若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温若谦的事,小小年纪便去青楼厮混,我爹娘也不管教他,我自然也就对他们喜欢不起来了。”

沈弗寒没接话,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温嘉月也不在意,反正她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都是这个理由。

她又问了一遍:“咱们早些回去,侯爷答不答应?”

沈弗寒微微颔首。

目的达成,温嘉月便不和他说话了。

闷葫芦一个,半个时辰也说不了一句话,和他聊天,不如看看街头巷尾的人。

温嘉月便将车帘掀开一条缝隙,仔细看着街上的事物。

有个男人在和卖饼的摊贩讲价,没成功,老老实实地原价买了。

有位姑娘在买簪子,拿在头上比划,马车都走远了,她也没拿定主意。

有个孩子拿着糖葫芦奔跑,不小心摔了一跤,却没哭,而是爬起来继续跑。

温嘉月看得莞尔一笑,昭昭也是这样的,摔倒之后轻易不会哭,一点都不娇气。

想到枉死的昭昭,她唇边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将帘子放下。

闭目养神的沈弗寒看她一眼,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