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在不行,她便将提前想的那个借口用上了,管他信不信,反正她解释了。
“没什么便是有什么。”沈弗寒紧盯着她。
实在躲不过去了,温嘉月便开始打腹稿,争取让他相信她的说辞。
没等她开口,沈弗寒便主动问道:“是不是因为书房里的事?”
温嘉月怔了下,缓缓点头,难道他心里也觉得是这件事?
她便说道:“当时我有些害怕,万一侯爷真的误会了我和四弟,我……”
她一时没想到后面要说什么,于是垂下眼睛,假装擦泪。
沈弗寒再次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
温嘉月以为他发现她在装哭,没想到他却皱眉开口。
“眼泪若是落在伤口上,会更疼。”
温嘉月:“……”
沈弗寒从怀里掏出叠得整齐的墨蓝色手帕递给她。
温嘉月只好接了过来,用了点力气擦眼睛,试图让眼眶泛红。
但手帕上是干爽的,她便说道:“明日我洗干净了再还侯爷。”
见她将手帕塞到软枕下,沈弗寒“嗯”了一声。
他继续说道:“方才我便说过,若是真的,也是弗忧的错,你不必担心。”
“可是侯爷又没告诉我,”温嘉月咬了下唇,“我自然会害怕。”
“下次我会……”沈弗寒顿了顿,“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