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为何不住在侯府,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前往边关,也不知道他在边关经历了什么。

侯府里的人对此也讳莫如深,在他去世之后,老夫人、沈弗念和沈弗寒也极少提及。

仿佛侯府里并没有这个人。

十六岁的少年,来去都像一阵风。

还有沈弗寒的二弟沈弗非,似乎也是在十六岁时去世的。

沈弗非和沈弗念是龙凤胎,若是还活着,今年也该及冠了。

温嘉月抿了抿唇,相比起来,沈家的男人还真是命运多舛,女人反而活得长久。

“嫂嫂,这是我给小侄女的红封。”

沈弗忧稀罕够了,将昭昭递给如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

温嘉月连忙说道:“不必了,你一个人在外头住,需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

“没事,我有的是银子!”

沈弗忧将红封塞进襁褓里,摆手道:“那我便先走了,等昭昭满月的时候再过来。”

温嘉月扬声道:“你先用顿膳再……”

话还没说完,少年早已跑得没影了。

温嘉月有些泄气,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这样可怎么帮他逃过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