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是这次不会,还是以后都不会?

温嘉月没有自找没趣问出口,她知道后来沈弗寒在公主府吃过数次顿饭。

她攥紧筷子,努力保持平稳的心态,这才笑着出声。

“我还没见过长公主呢,侯爷可否讲讲,她是不是和传闻中一样美若天仙?”

温嘉月和李知澜接触不多。

每年仅有的见面机会也只是在除夕宫宴上打个照面,彼此之间并没有说过话。

她所了解的李知澜,全是从旁人口中拼凑出来的。

李知澜十八岁出嫁,驸马并没有显赫家世,但是长得仪表堂堂,对她一往情深。

但有传言称,长公主并不喜欢驸马,成婚的那几年她一直在悄悄养面首,驸马是被气死的。

流言荒谬,但也并非无稽之谈。

一年前新帝登基,没过两个月,李知澜便正大光明地纳了两个面首,任凭言官参奏,依然我行我素。

在温嘉月看来,李知澜是个叛经离道之人,而且手握重权。

所以上辈子杀了她和昭昭,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对李知澜构不成一丝威胁。

她不想重演上辈子的悲剧,她要保护好女儿,当务之急便是摸清李知澜的底细,对症下药。

温嘉月殷切地望着沈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