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礼反而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后背的汗也干了,看上去比江瓷的状况还要好一点。

他闲庭信步,还没走几步,就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么大男人竟然要自己媳妇载,真不是爷们。”

“瞧把他媳妇累的脸上都是汗啊,人头上还有伤呢!”

“压榨伤残妇女劳动力!不是人!”

接受到一众谴责目光的周明礼:“……”

江瓷没手帕也没纸巾,脸上身上也都是汗,头上顶着纱布,本来就瘦巴巴面色蜡黄的一平凡模样,这会儿看上去愈发的可怜起来。

江瓷感受着别人对自己的可怜,幽幽对周明礼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和他们一伙,毕竟咱俩都是伤残。”

周明礼:“……”

这几天正是收麦子的时候,供销社的人并不算多,江瓷和周明礼到时,里面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看商品。

两人今天过来要买的东西有不少,最先挑的就是他们手中那一张自行车票能买的自行车。

周老二搞的是一辆永久的自行车票,可买下它太贵了,这么一辆自行车就要一百七十多块钱,快把他们手里的钱花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