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看到姜小梨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
“呀,这是想跑碰到伤口了。”
刘美娥看伤口不再流血了,嘟囔了几句把床上的血迹胡乱擦了两下,就去叫姜小梨起床。
“起来吃饭了。”
姜小梨艰难的睁开眼,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喝了两口稀饭就摇头说不吃了。
刘美娥骂道:“爱吃不吃,饿不死就行。”
她出去的时候和姜满仓说:“那死妮子还不安生呢,伤口都裂开了,弄的床板上都是血。”
姜满仓忙问:“流的多吗?”
“不多,就一小片。”
“那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哼,我就知道她还想跑。”姜满仓冷哼道:“接下来这几天你一定要把人给看好了,她说啥都不要理她。”
“我知道了,这次我一定要把这死丫头给治服。”
到了第三天,姜小梨发现伤口发红,旁边渗出了一些黄色的液体,微微有些肿胀。
她顿时看到了希望。
果然到了晚上,她觉得浑身开始疼,半夜的时候又觉得发冷。
这是发烧的前兆。
霍玲玲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往霍青书家里跑,和霍青书他妈一起商量着婚礼的细节。
霍夫人本来是不太愿意这门婚事的,就是再漂亮能干也是个离婚的破鞋,哪里配得上她儿子。
可是儿子愿意,对方的父母也挺通情达理的,主动说不用那么大排场,就两家人在一起吃个饭就行。
这点让霍夫人很满意。
不过儿子那么高的级别不办酒席说不过去,就请了关系近的亲戚和同事,在黄河饭店摆上几桌。
还特意请了个退休的老干部做证婚人。
这对姜小梨那样的人家来说,已经十分风光了。
霍玲玲主要负责采买,喜糖啊,瓜子,回礼之类的。
为此她还特意请了几天假。
那个部队的虚职没什么可干的,等到拉拢了霍青书,一定要换一个有油水的工作。
姜小梨被关的第二天,姜满仓去镇上给她打了电话,说一切顺利。
霍玲玲悬着的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