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北闻言逐渐恢复了理智,回过神来冲晋王行了一礼,“王爷息怒,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绝没有一丝冒犯王爷的意思!”

“若言语上让法人误会,还让王爷见谅。”

“哦?萧世子都当着本王的面责问本王哄骗小神医了,难不成是本王听错了。”晋王垂眸凝视着萧钦北,沉声道。

萧钦北硬着头皮道:“不,这是下官的错,下官不该如此断言。”

“还请王爷能既往不咎。”

对面的晋王根本没有搭理他,萧钦北只好撩了下衣袍,跪在晋王面前。

他从小跟着父亲行军打仗,为大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在军中的地位堪比父王,乾国唯有见到皇上时,他才会行如此大礼。

在一众皇子面前,他也只是需要行虚礼而已。

晋王与他是仇敌,如今跪下对萧王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爷宽宏大量,饶恕下官!”

“下官的确是来道喜得。”

“下官只是敬仰小神医,觉得小神医之才,值得天下百姓爱戴,若小神医不愿,下官又有何异议。”

萧钦北说完,抬眸瞥了一眼晋王,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着牙又松开。

今日之耻,他忍了,来日他定百倍报之。

晋王瞥了他一眼,“本王念在你昨日遇袭受伤,暂且既往不咎,若你还要再加阻难休怪本王驳了你萧王府的面子。”

他摆了摆手,示意萧钦北起身。

“继续吧。”

经过这一小段的插曲,翠兰又重拿了托盘,在软软身边俯下身。

软软往后退了一步,从托盘上拿了茶杯,正要递给晋王妃,晋王妃主动伸手接了过去。

翠兰在旁边道:“小神医,该叫人啦。”

软软仰头呆呆望着晋王妃喝了一口茶,才脆生生开口道:“干娘。”

“嗯。”晋王妃从旁边丫头端来的托盘中,拿出一个小金箱子。

她将小箱子打开,“这是我陪嫁时母亲送的金丝貔貅珍珠手镯,我特意叫人改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