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过惯好日子的,穷日子过得又哭又闹三上吊,简直过不下去。

特别是最近,她的饭量是上来了,那些好吃的,她是真肯吃,再也不像之前那样一碗菜糊糊都舍不得吃让给他了,半个月,她身上的肉摸着,至少长了四五斤,胸口的大白兔奶糖,就如同秋天的果实沉甸甸的。

再怎么舍不得,小年夜一过,十六的清早,两个人就空身上了火车,行李还是打包邮了回去。

不过这一次两个人又是穿得朴素之极的旧棉衣,从饭店走出来,混进人群,融入人民的海洋。

上海到花集里,后世有高铁只需要三四个小时。

但现在需要转车,到晚上八点多才到的家。

一路上江晚意都有点央央的,这货出门就跟放风,回家就跟坐牢似的。

姜云霆一路上都在哄着她,“你放心,顶多再过两个月,我就带你出门玩,现在天冷,外面也不好玩,等天气暖和了花都开了,再出门不是更好。”

“列车已经到了花集里站,下车的乘客请……”

花集里,那就是姜云霆的根据地,随便路上遇到人都是认识的。

哪怕走夜路,姜云霆也是不在意的。

姜云霆没回家,直接腿着去了肖明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