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烛火,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日,花娇娇睡眼惺忪的来开门,前头已经开着门,她这睡意瞬间消失一半。
到井边舀水洗了一把冷水脸,桌子上已经摆着早饭,豆浆油条,还有粥。
她打了一个哈欠,坐在白悠悠身侧,“东家,昨天那小镖师匆匆忙忙喊您过去治病,这是看的什么病呀?”
“手脚筋被挑断了。”
“啊?”
花娇娇同情的说,“那岂不是很可怜,以后就是废人了。”
“接回去了,成不成废人就要看他自己。”白悠悠淡漠的说,拿着油条吃上一口。
“接上去了?”她这声音猛地拔高,嘴里面的豆浆险些喷出来。
不可置信,耿玉他们两人来的晚,自顾自的坐下,不解她这夸张的反应是为什么。
没有听到前面的对话,花娇娇摸了一下下巴,还在,喃喃自语,“手脚筋被挑断之后,东家把它接回去了。”
耿玉也有些诧异,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自然是懂这代表着什么,只是觉得她这一手本事很厉害。
却没有花娇娇那么大的反应。
只有学医之人才知道这是多么厉害的事情,花娇娇简直就是想要尖叫,谁说女子不如男子。
恨不得此刻就走到她爹面前,对她爹说,这么厉害的大夫是个女子。
脑海里面思绪飘忽,呆滞在那边片刻,回过神发出一声尖叫,把耿玉两人都吓了一跳。
同时看向她,不知道又发什么癫。
“东家,我这一辈就给你当徒弟,做牛做马,你就教教我医术吧,好不好?”
白悠悠将她凑过来的头无情推开,“我收不起你这样的徒弟。”
“东家,你也看到我这些天,很有天赋的,你就教教我,教教我吧。”
“我保证你说东,我绝对不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