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若这样对我,自然是千好万好。”
“你若是愿意利用我,随意试探我,就算是杀了我,又怎么不好。”
“我若是注定因你而存在,我又岂不欣喜若狂!”
他若能与她这样宿命,这样命中注定,他半夜都能乐醒。
若知道世上有一个人,是他可以等待的,他怎么能不开心。
可萧怀瑾看明白了:“我爱你是真,你从来不信。”
温柔自然不信。
“帝王之爱在于皇权,怎么会是男欢女爱。”
她一直这样清醒,萧怀瑾的手还不放开。
温柔继续骂道:“你是有病,可是我却没疯。”
“但是萧怀瑾,再待下去,我总有一日也会疯的。”
最后一句是她突然的爆发,里面有明显的崩溃意味。
萧怀瑾又喊了一声:“昭昭。”
温柔却更激动了,她捂住了耳朵,喊出了那句压抑在心里的话,“我是温柔,我只想做温柔,不是什么昭昭,也不是温美人。”
“你懂吗?”
萧怀瑾愣住了,“你何时不是你自己。”
昔日温柔是扮做过德妃,可今日的温美人,就是她自己啊。
萧怀瑾想不明白,可显然她对他的恨意,如江水连绵不绝。
她的语气也像初融的江水,冰凉刺骨。
“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找不到我自己。”